一部分村民就出声道,“也是的,都是穷闹的,既然没闹出什么大事儿来,那就算了吧。”
跟着又有人帮腔,“就是,就是,也没真的造成什么损失,让三锁再弄个窑教咱们不就行了么。”
丁三锁站在一边也是直搓手,他是想着不再理会老宅的人了,他们能对自已狠心,自已又何必上赶子被欺辱。
可听到村民想要把那一家人赶出村去,他不禁又动了恻隐之心,到底是自已的亲爹娘,亲兄弟。
忍了又忍,就要张嘴帮忙求情,结果一把被闺女拽到了身后,看着眼前小小的身子,张了一半的嘴,到底还是合上了。
丁小白扬了一下手,“怎么,我们家的窑被人凭白无故地卖了,合着大家伙就打算睁只眼闭只眼的过去了?”
“你们口口声声的说没有损失,大不见小不见就算了,真是好笑,是你们没有损失吧?站着说话不腰疼。”
“那窑可是我们一镐一镐刨出来的,大冬天的冻土,我们一家人磨出了多少血泡才弄出了那么一个?我们家的损失又该怎么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