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夜幕刚刚落下,季行君的房间放置了一个巨大的浴桶,桶中药材种种,面上冒着白色的蒸蒸热气。
宋暮月对着季行商郑重地说:“这次药浴极为重要,也非常痛苦,但必须坚持。在我施针过程中,不允许任何人打断。你们切记守好房门,不可让任何人靠近一步。”
季行商严肃地点点头:“放心吧宋姑娘,你尽管施针便是,行商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打搅你。”
宋暮月点点头,对着屋内已经脱去外衫的季行君道:“季大哥,这次药浴极为凶险,刚开始你会觉得全身舒畅,但,接下来,你的脑袋便会如千万根银针般刺入脑袋,又疼又痒,你万万要忍住。”
季行君抬起大长腿,长腿一迈跨进浴桶中蹲坐下,声音冷静:“无妨,你尽管放手去做。”
宋暮月打开医药箱,捻起一根长长的银针,银针在烛火下闪着丝丝寒光,宋暮月的声音缓缓响起:“季大哥,在我施针过程中,切记勿要动弹。”
季行君点点头,宋暮月将银针消了毒,道:“好,季大哥,我开始了。”
说罢,宋暮月利落地将银针插入季行君的四肢。没多久,季行君就感觉全身温热,舒坦极了。
接着,宋暮月将银针往上挪了挪,季行君只觉得那一股股温热之意也跟着你往上窜了窜。